《德道经》:道,可道也。非,恒道也。名,可名也。非,恒名也。《文子》微明篇:所谓道者,无前无后,无左无右,万物玄同,无是无非。《庄子》在宥篇:无为而尊者天道也,有为而累者人道也。主者天道也,臣者人道也。《管子》兵法篇:无设无形焉,无不可以成也。无形无为焉,无不可以化也。此之谓道矣。《庄子》齐物论篇:已而不知其然,谓之道。《礼记》中庸篇:道也者,不可须臾离也,可离非道也。
《德道经》:道,可道也。非,恒道也。名,可名也。非,恒名也。古人说:“道者所行道也,一达谓之道,达者行不相遇也。(行部偁四达谓之衢,九部偁九达谓之馗)。可者𦘫也。心所愿曰肎”。“道”就象人所行之“道路”,但这条道路并不是指道路这样简单,而是指的“心所原”之路。这条路是有前提条件的,就是它不与八方与中心“相交”,所以称其为“九达”。这是“道”在大地之上的形态。
“道”在大地之上为“九达”之象,那么它在大地之下呢?即“非,恒道也”,“非者违也,韦者相背也。恒者常也,心以舟施恒也。常者下帬也,帬者下裳也。上曰衣,下曰裳。裳者障也”。古人说它的形态象“非”一样。为什么说“道”在大地之下是“非”呢?“非(者)恒道也”,“常者下帬也,帬者下裳也”,因为非就象“衣裳”的“下裳”一样。
所以“恒”指的是“方位”之意,有了道的上下方位后,古人就开始讲这个方位上的“非”之意了。也就是“非者违也,韦者相背也”。“非”即与中心“相背”之意。这种“相背”就象“心”乘在“舟”上,从中心向八方相背而去一样。从小篆“恒”字中也可以看出这个过程(“二”代表“大地”上下边界,是,是舟所行的范围)。所以“道”在大地之下的形态即“相背”。
有了“道”在大地上与大地下的“形态”后,那它们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?“名,可名也。非,恒名也”。之意。也就是“名非”的关系。“名(者),可名也”,名即“可名”之意,“名者自命也,可者心所愿也”,可名即“心所愿者,就是自命”之意。同理,“非(者),恒名也”。非即“恒名”之意,“恒者心相背也,名者自命也”,恒名即“心相背者,就是自命”之意。
那么“名非”的关系,就是“心所愿者”与“心相背者”的“自命”关系。“心所愿者”是道在大地之上的形态,而“心相背者”是道在大地之下的形态。所以《文子》微明篇说:“所谓道者,无前无后,无左无右,万物玄同,无是无非”。《礼记》中庸篇说:“道也者,不可须臾离也,可离非道也”。《管子》兵法篇说:“无设无形焉,无不可以成也。无形无为焉,无不可以化也。此之谓道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