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荀子·正名》:说:“有时而欲偏举之,谓鸟兽。有时而欲无举之,谓物”。鸟,人,物,兽,古人经典中没有把鸟与兽分为一类,尽管都是“偏举之”,很显然,鸟的等级更高,人,物,兽。三者均天地之气所生。三者来看,人居二者之中。人的上一个层次为“物”,人的下一个层次为“兽”,所以荀子说:“物也者,大共名也。鸟兽者,大别名也”。人正因居二者之间,所以具有二者之性与情。
但为什么还要说,鸟的层次是最高的?这是因为鸟相对兽来看,鸟居天部,兽居地部。《白虎通》说:“德至草木朱草生,木连理。德至鸟兽则凤皇翔,鸾鸟舞,麒麟臻,白虎到,狐九尾,白雉降,白鹿见,白鸟下”。如果把人按照上中下来划分的话,天部的是圣人,地部的是庸人。《中庸》这部书,讲的是地部之人的道理,庸人也就是我们最普通的老百姓,故常常表现为“喜怒哀乐爱恶”,所以鸟与圣人同为“人”与“鸟兽”的天部。
可知,庸人距离圣人远,距离鸟兽近,这样古人才想尽了一切办法,要让每一个人向上提升,而不能向下走,所以这时候“鸟”的意义便蛋生了。因为“鸟”是人地部的“极点”,鸟同时也是兽类的“终点”,所以,鸟飞于天的过程,就代表了每一个人都能成圣成贤的过程,也就意味着,不论品质多么恶劣的人,都可以改邪归正。我们只有这样去看待的时候,才能深刻理解古人讲的,“夫惟凤为能究万物,通天祉,象百状,达于道”。
鸟中的凤凰为中,具有仁义之意,所以古人为之尊。“仁义”的层次就是圣人之下,庸人之上的状态了,古人称之为“君之子”,所以古人才会那样的留恋往返的怜惜鸟.我们普通人一不小心,人心就会变成禽兽的状态,鸟下达众生,上达天庭,无所不包,这是这些经典之上最高的哲理了,对了这个鸟从下至上的过程就是“鸿鹄”,古人非常多的经典中都讲了这两只鸟,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当代人理解的“类象思维”,正所谓:《礼记》中讲的“失之毫厘,谬之千里”。